实现绿色发展须经济系统生态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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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8日，新华社《经济信息日报》和绿色资本网将联合举办首届中国绿色资本论坛，深入探讨中国“绿色发展”面临的问题、挑战和实施路径。论坛召开前，《经济信息日报》记者采访了中国科协副主席、北京大学中国可持续发展研究中心主任、绿色资本网络首席专家叶教授。

记者: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的报告指出，建设生态文明是一项关系到人民福祉和国家未来的长远规划。“绿色发展”在生态文明建设中的地位是什么？

叶:十八大报告中“五位一体”的新提法，把生态文明摆在了十分重要的位置。如何实现生态文明，重要的出发点是“绿色发展”。

目前，“绿色发展”的概念比较模糊，因此对“绿色发展”的概念进行界定势在必行。

中国的农业文明是黄土地上的文明，我称之为“黄色文明”；工业文明主要在钢铁和冶金的基础上发展。我称之为“黑色文明”。“绿色发展”不同于“黄色发展”和“黑色发展”。它不仅不破坏生态环境，还能保护自然环境，促进经济增长。这被称为“绿色发展”。“绿色发展”是文明的转折点，它要求我们的意识形态、上层社会观念和社会制度发生改变。

从这个意义上说，如何定义绿色发展以及它是否正确和准确是非常重要的。现在，生态文明的唯一起点是“绿色发展”。如果我们只修复它，我们可能会错过改变文明的机会。

记者:当前“绿色发展”面临哪些困难？如何解决这些问题？

叶:工业文明造成了很多困难。首先，当谈到保护环境时，它变成了一种投资。它不是经济增长的驱动力，而是一种负担。经济学家称之为外部性，也就是说，它有权力做一些没有权力的事情。解决这一问题的途径是使经济系统生态化，经济系统中的各行各业都应该进行生态化改造，这是一个全方位、全过程的生态化改造。

第二，生态工业的经济化仍面临巨大障碍。第十三个五年计划应该是有意识的，应该非常清楚支持什么，改造什么，禁止什么。钢铁行业产能过剩，不能任其发展，也不能立即停止。要定性，我们必须一步到位。一旦我们找到了目标，政府就应该在资源和手段上全力以赴实现这一目标。

记者:各地实施“绿色发展”时，如何避免强调“绿色”而忽视发展或不发展？

叶胡雯:让我从另一个角度来回答你的问题。“绿色发展”能实现共同繁荣吗？共同富裕能否使生产力共同发展也是一个难题，因为它不符合经济学的规律。经济学定律是财富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共同富裕的结果是低经济效益。人类历史上从未出现过共同富裕，但它需要解决。

我们一直在实践“绿色发展”以实现共同繁荣，现在我们看到了一些希望。例如，我们在云南省丽江市玉龙纳西族自治县九河乡河源村开展了一个试点项目。这个村庄位于老君山自然保护区。人们没有其他收入来源，包括村长、森林管理员和砍树卖200元本地树的村民。我们团队走后，我告诉他们不要谈论环境保护，而是要帮助他们找到一种不用砍树就能赚钱的方法。在自然保护区，我们发现了野生蜂蜜，一些农民在森林里钉了一个蜂巢，野生蜜蜂在那里产蜜。我们把这种蜂蜜带到中国农业科学院蜂蜜研究所进行测试，结果表明它是中国质量最高的蜂蜜。

所以我们在这个村子里成立了生态工业合作社，帮助农民向外界销售蜂蜜。这对他们来说非常划算。他们只需要钉一个蜂箱就能定期得到它。加入合作社的条件是你不能砍树，所以所有的村民都成为森林管理者。村长告诉我:“我们打了三次，因为别人砍了我们的树。”森林被拯救了，然后是野生天麻合作社和冬虫夏草合作社。生态产品成为生态商品，农民通过市场运行机制获得回报。在这个试点项目中，我们做了两件事:保护环境可以发财，共同繁荣可以发展。丽江市委书记到现场调研并讲话，说要坚持三个学生(生态、生产、生活)双赢的发展道路。在贫困山区，三个学生的双赢可以解决前两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