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市还能牛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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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作者上个月参加哈佛中国论坛晚宴时，他坐在哈佛教授傅高义旁边。作者谈到他的《邓小平时报》，他笑着说:“事实上，我是日本最有名的。”

20世纪70年代末，傅高义的“日本第一”风靡一时。通过这本书，他试图让美国人知道，日本人在很多事情上做得非常好，至少比美国人好，比如普及教育、社会保障、财富分配、团队合作等等。“所谓第一，并不意味着日本经济是世界上最大最强的，而是说以自己的文化为荣的美国人应该警惕，亚洲文化也可以创造奇迹！”

20世纪80年代，一个中国学生去傅高义的家，问他什么时候可以写一本名为《中国第一》的书。他笑了。“我得等我孙子来写。”

很少有人认为中国的经济规模真的接近世界第一，也许在五六年后。

中国的牛市与80年代中后期“日本第一”背景下的大牛市有相似之处吗？当时，在经济持续强劲增长和日元升值的推动下，日经指数在1984年初突破10，000点，并于1989年12月29日达到38，915点的峰值。当日股市总市值为611万亿日元，相当于日本国内生产总值的1.48倍。

多么耀眼的“大和神话”！几乎每个人都认为股指只会涨或跌。1990年初，《日本经济新闻》请20位著名的金融人士预测1990年的市场趋势，最低看42，000点，最高看48，000点。可以预测，泡沫刚一出现就破裂了。截至4月2日，日经指数已暴跌至28，002点，离现在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2003年4月跌至7，607.88点的最低水平。

与日本股市顶峰时期的证券化比率(148%)相比，中国股市还没有完全疯掉。1989年，日本的人均gdp水平与美国相当，而中国目前只有美国的1/7，其相对发展潜力仍然很大，而空通过改革提高资源配置效率的潜力也很大。在这方面，“中国第一”股市的冲击波将会持续相当长一段时间。

但没有人敢说中国股市可以避免日本股市的教训。亚洲文化中的集体冲动和相互促进会让牛市来得快去得也快。日本还有另一个值得记住的教训，那就是政策滞后。首先，日元的迅速升值和利率的急剧下降同时发生，导致了金融泡沫的迅速形成。然后，日本银行一直等到1989年5月才把超低利率上调了两年零三个月，然后连续五次加息。此外，控制土地融资总量和改革土地税等紧缩措施最终戳破了泡沫。政策对市场没有熨平作用，相反，它们鼓励大起大落，这真的很难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