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文章2706字,读完约7分钟

罗思容和孤毛头乐团的第四张专辑《落脚》,从“大地之母”的标记进化为“大地” 她之前的专辑《复数》以台湾女诗人的作品进入歌曲,从不同女性的角度照亮不同的角落,超越民族和性别的限制上下相通 现在,她引人注目的客家女性身份变淡了,悄悄地融入了比“土地”更大的主题 罗思容和孤毛头乐团的第四张专辑《落脚》围绕一片土地的《落脚》,词曲大多来自罗思容 她长期住在台湾湾潭,自己耕鸭,养鸭,面对土地和早晚,直接面对自然威胁,收到了她的礼物 这种亲密的关系,让罗思容看土地,写土地,唱土地的方法,和远离土地写歌的音乐家非常不同 简单地说,她不需要怀旧,时间的碎片不会遮住她的眼睛 土地就在眼前,她打开门看到两颗嫁接的梨树,在那里想起爱情,“两个人的伤口粘在伤口上/两个人的树皮连在树皮上”(《我们的爱情》) 梨的四季她看起来像爱。 共同发芽,开花,结种子,共生,共同死去的青春如梨花般流逝,命运如梨般融化 借这朵梨花比喻人的诗很简单,但水平很丰富 人写爱往往从甜食开始 罗思容相反,她从粘在一起的伤口这种血腥形象中下手,一些短文勾勒了爱的一生 她把零碎东西作为养分埋在土里,产生了诗歌 这些诗简单但不是空洞,因为能看到养料的痕迹 自然就是这样动作的,罗思容作为撰稿人只是发现自然和世界的相似之处,忠实地记录下来 这样与土地亲近的歌有《落脚南庄》 “我”在南庄安顿下来,“服从山神的呼吸/狮子的头在虎山旁边鸣响/鹞山顶的飞燕旋转/爬得越高” “我”走在南庄,感觉够开了,听着河水和雨水,品尝着乌牡丹草(龙葵)的苦甜和早晨空气的潮湿甜甜,看到山芙蓉发出新芽,中港溪的心跳降到了心里。 突然,“我”看到的画面落在更大的时空里 “春天到了秋天/岁月流逝/脚踏实地/土地温暖/转身/山水微笑” “我”从一个身体变成一个神 这位神生于土地,法力无限,能温暖土地,微笑山水 这首歌罗思容有力地唱着,云雾般飘扬的管乐和鼓声配合着“我”在南庄行走的画面,摇摇晃晃地像椅子一样翻过山去,充满了世界上活跃的喜悦 二胡这样的器乐和口弦是通道,是通向童声和罗思容的盛大景象 她的声音像鹞一样冲天,调和童谣和巫祝,响彻在空气中 土地激发了罗思容丰富的生命体验,生命体验反映了土地的广度 《塘虱》就是这样一首歌 那个切口这么小,塘虱是鲱鱼,她看着河里的塘虱,突然觉得不可思议:不是地狱的使者吗? 水中的水,就像两个世界,互不相通 严厉的山风和歌人的声音重合,小提琴的声音代表着自然的丰富和无情 在父母的歌中,罗思容经常喜欢小提琴 木虱是怎么和父母联系的呢? 一念之间,她突然唱道:“塘虱/我爸爸好吗/塘虱/我妈妈好吗?” “漂浮在眼金的木虱/突然/乌乱的烂泥里”,她的心说“掉进了木虱/深深的水坑里”。 水上和水中,人和地狱,金和乌,短歌中对立的形象重叠出现,对父母的思念随着她的歌声飘扬在空中,流下了眼泪 尾塘虱,连接生死两个世界。 一颗星星也与命运相连 “一颗星仔/一坵水田/一坂竹仔/一阵风啊”,“一颗星星”的罗思容依然是得意的写法,在一帧具体画面上突然被“无息的土地”、“生命半掩之门”、“诗之翼”引导。 在她的作品中,人和命运决不是互博的关系 人尽人事,然后“等待命运的转变” 最后,你会发现命运不是抽象的,而是歌中唱的一格一格的日常画面 它们重叠在一起,是压倒性的命运。 罗思容(中)和孤毛头乐团的部分成员2罗思容建立的这个广泛的系统,不仅可以接受不同的语言和文化,也可以接受多元音乐 客套话不是唯一采用的语言,还有普通话、福人语、台湾少数民族语 除罗思容和孤毛头乐团外,参加者还包括客家歌王徐木珍、鼻笛传人吉人吉劳头目、爵士长笛音乐人张澎兰、资深打击乐器音乐人钟成就、萨克斯音乐人谢明谚、法国乌德琴乐人阿乐跳贵妃、法国声音艺术家澎叶生。 罗思容是诗人,文案和语言是她的所长,但合作的音乐人也很生动。 “土地是我们的脐迹”的歌词来自客家谚语。 客家从以前就流传下来,把孩子出生的胎盘埋在土里,埋胎盘的土地成了故乡。 因为这个人土地和脐带相连。 罗思容曾经把客家音乐比作布鲁斯,语调多是半音,非常自由,有足够的即兴空间 客人长途移动,找房子的经验也像黑人 这首歌中,松树落下的弹唱和打击乐器编织,她半吟半唱,在闷闷的鼓声和远处的笛声中追溯到古代。 《sasarara'a爱》是罗思容用非常温柔的语调歌唱山川、河流、故乡、友情,泰雅语的温柔话语流淌在音乐之河中 但是罗思容和孤毛头不能让一首歌只有一个感情和一张脸 果然,她打招呼,孩子的声音和鼓声欢乐地聚集在她周围,生命树瞬间开花了 《大路关》又是这样一部情绪丰富、起伏不定的作品。 屏东县高树乡的大路关是由200多年前移动的客人建立的,境内有三只狮子 1856年山洪暴发,狮子被泥沙淹没了 直到1984年,筑桥工人晚上听到狮子的哭声,用大型机器挖掘,让开基的狮子再次在天日见面。 罗思容在暗流澎湃的吉他声中反复吟唱taraguang,抑扬顿挫。 锣鼓和口弦突然从历史长河中把人带进来,在劳动编号中,大家掀起狮子,迎接狮子,群情欢乐 罗思容高亢的声音没有性别,超越了民族,最后她摇晃上升的高音与前男声的断饮相呼应,完善了这位客家前人的移动史。 罗思容和孤毛头乐团前的公演3罗思容是诗人罗浪的女儿,出生于台湾的苗栗、客串 她很早就开始写诗了,直到整理父亲的诗集为止,开始用客套话吟诗,打开了民族和生命内在体验的大门 生了女儿后,女儿的身体需要治疗,不幸得了严重的产后抑郁症,有机会全家搬到湾岸潭,过半农半创作的生活 去海湾之前罗思容在杂志社和出版界工作,工作可以释放一些创作冲动,但她依然很无聊。 来到海湾,她画画写诗,某种程度上沉淀下来,音乐自然涌出来 罗思容曾经叛逆,认识丈夫一个月就结婚了 厚道的客家一直流传下来,女性的身份和使命,现代文明的规则,完全不能令人满意 她感到压抑,但不知道出口在哪里 回到土地上的罗思容看起来像自然主义者,她把人看作自然的一部分,尽量不要歪曲文化带来的价值、制约、想法等本性。 她的诗和音乐丰富而真实是因为她知道小土地上也活着无数的生命。 枯荣发生在一瞬间,花不总是开,但值得等待 这样的个体,使人世冷眼,完全化身为草木、一块木石吗? 不,她有人的血性 《白云之歌》改编自罗浪的诗,政治风暴后,白云的间隙中露出了蓝天 她高亢的歌声与小提琴、萨克斯、口琴交织在一起,像从云层间投射下来的金色光线 人不是草木,终于尖叫,她的声音和父亲的声音重叠着读。 “听什么/听什么/听年轻人/为了自由而唱歌吗” (本文来自澎湃信息,越来越多的原始信息请下载《澎湃信息》app )

标题:热门:罗思容《落脚》:从大地之母到书写大地

地址:http://www.3mta.com/xlxw/1966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