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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山大的奥利金(约185-约253年)是早期教会最有名的教父之一,对系统神学和放经学做出了巨大贡献,很大程度上塑造了寓意放经等教会从以前流传下来的事情 为了了解早期的基督教思想史,奥利金是不可避免的重量级人物 但是,遗憾的是,中文学界很少介绍和翻译奥利金 最近,朋友提醒我观察题为《寓意解经:从斐洛到奥利金》的书(上海三联书店,)。 听说国内有奥利金研究的特辑,有趣的是,我从图书馆借来准备拜读。 我查了作者李勇的新闻,是山西大学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所副教授 百度百科说,他在读博士期间获得过香港道风奖学金和美国恩福奖学金 年作为访问学者去过香港中国神学研究院研究进修”。 作者是基督教哲学博士,获得过神学院的奖学金 《寓意解经:从菲洛到奥利金》等我打开这本书,令人吃惊的是,全书有三百七十七页,但从200页到377页翻译了《约翰福音注释》的第一卷到第十卷 我最初的反应是,这个人是个奇怪的例子,将近一半的复印件都是译文,像国内专业书一样的写法很少见。 接下来,我们看了论文的部分 更令人吃惊的是,论文对译文的引用极其大方,完全看不到 54-56页、88-89页、93-95页、103-105页、112-114页、125-134页、136-149页、152-163页、166-172页等引用 另外,引用的形式也多种多样,有常见的缩进样式,有隐藏在正文里的,有在脚注里的,有加引号的,有没有加引号的。 同样的文案,为什么反复用大篇幅复制粘贴? 本来可以直接写明章节的页码,让网民自己参考后面的译文 吃一两只虾不太现实吗? 包括这些重复的译文,《寓意解经:从斐洛到奥利金》一书的译文部分长度占全书的6成左右,论文部分好像是译文的导言 我对奥利金的研究有一定的知识,翻译过奥利金的这部著作(《属灵寓意:《约翰福音》的注意》,华夏出版社)。 因此,我看了李勇是根据什么翻译的 我很惊讶这是《前尼西亚教父文集》( ante-nicene fathers )中收录的《约翰福音注释》 那是过时的19世纪英译本! 我翻译这本书时采用的底本是ronald e. heine英译本commentaryonthegospelaccordingtojohn,距离《前尼西亚教父文集》版近百年 在这个19世纪版之后,希腊语原文经过了a. e. brooke、erwin preuschen、cécile blanc等学者的修订 heine将这些连同自己的修订一起标记,正确性远远高于《前尼西亚教父文集》版 另外,旧版不仅是精校版,也不是完整版 其中只有《约翰福音注释》的第一卷到第十卷相当于一半,第十三卷到第三十二卷支付不充分 当然,这解释了为什么李勇只翻译了第一卷到第十卷 因为本来19世纪的旧版就只有这些 为什么选择老版本? 我想是因为版权期限过去了,可以从网上免费下载 但是,作为学者和研究古代圣哲的学者,这样做并不严密吧 我想,或者作者不知道有heine的新翻译,就选择了19世纪的旧版本。 但是看他的参考文献,突然出现了heine书的第13卷到第32卷 作者似乎完全知道,只是故意回避了第一卷到第十卷 这种更新、更好、更完美的文献排除很难理解 困惑,我想看占专业书籍一半以上篇幅的译文,翻译质量怎么样呢? 第201页,译文第一卷的第一章可能更直接来自“这几个是约翰的启示”,但其他使徒从来不隐瞒能理解这些事件的人 “译者加脚注,“英语翻译版采用‘prophets’(先知)一词。 这里翻译为“使徒”。 “一般来说,译者的水平可以从译注中看出 这里的“先知”为什么翻译成“使徒”? 使徒从新约中出现,但先知往往是旧约中的人物 奥利金认为圣灵给了旧约时代的先知特别的启示,新约时代是圣灵普遍涌入的时代,这是他从“主要”( peri archon )的观点。 译者可能以为奥利金在谈论使徒约翰的时代,所以可能是随便摘掉了旧约圣经,殊不知旧约圣经的先知是作者的本意。 译文的第一页出现了这样的问题,我很遗憾 相反,第202页有奥利金的速记员,记载在优西比奥的《教会史》中。 “7名以上的速记员以一定的间隔交替,分别记录奥利金的口述,有比书法更好的写手。 其中也包括多个女孩。 ”这显然是一手资料的翻译,不是通常的写文 我查了《教会史》的翻译(三联书店,2009 ),这句话差不多出现在第287页 作者似乎不应该在这里堂堂正正地写“译注”这个字 这是《教会史》的译者顾旭顿的译文,这样拿来使用的话,不知道是否得到了人的同意 还有几页,208页,更意外的译文出现了 “预表”( type )一词竟然翻译成了“标签”! 奥利金的意思是前人知道的也预示着最后的事情。 在他在这里引用的《哥林多前书》10:11中,原文是typikōs,“作为预表”,合本翻译为“作为教训”。 但是,奥利金引用的这半句,没有出现李勇的译文,写着不知云的“标签崇拜”。 同样的“予表”一词,在第364页被翻译成了“型” 李勇翻译:“这块木板是十字架的一种。” 也有小到可以拿在手里的十字架吗? 如果罗马的刑具有这样的方式,我不知道是把人钉在十字架上还是把十字架钉在人上 这意味着奥利金是解放军的“预表”这个重要关键词,译者可能完全不知道神学的意思 “预表”是典型的基督教解放做法,可以追溯到新约圣经 《加拉太书》的西乃山预表教会,《彼得第一》的诺亚方舟预表洗礼 说的并没有取消原初事情的历史真实性 这样的预表被称为“完成的预表”( fulfilled type ),也是奥利金常用的解释方法之一 《约翰福音注释》多次采用预表评注,包括在羔羊、磐石和约旦河预表基督 在对抗海格力斯的异端释明时,他也在完成的预表中驳斥了海格力斯缺乏事实和教义根据的《灵知》释明经。 如果作者连最基本的“预表”都不擅长的话,奥利金的翻译和研究应该不太容易吧 继续读译文,第231页说:“现在除了上帝为神之外,肯定还有其他被称为王权和统治的神。 也被称为权威,除此之外还有被称为权力的神。 其中提到的“王权”、“统治”、“权威”、“权力”,实际上是奥利金召唤了几种天使,经文以《歌罗西书》1:16节和合本作《有》、《主治医生》、《政权的》、《权力的》为基础。 译者不了解奥利金的天使学,也不熟悉圣经的典故,所以译名不是从和合本,而是新生了炉子 在此基础上,“第三,我不怀疑是什么主治医生。 为了找到最后的理智种类我们沿着这个序列下车。 那可能是人类。 “同样的话dominion用同样的话分别翻译成“支配”和“主治的人”,而且这个“主治的人”比“人”高的逻辑混乱再次表明,译者没有看到dominion不是人,而是存在于灵界。 奥利金在《论主大体》中同样提到天使的分类,作者在参考文献中列举了《论主大体》,但可能无法理解阅读。 同样,第242页出现了“主要的异能( a.v. hosts )”这一文字,这也是不理解奥利金,不理解英译本的例子 《前尼西亚教父文集》写道:“thus saith the lord of powers,( a.v. hosts )”。 圣经里出现了“有能力的耶和华是这么说的”的意思。 奥利金解放圣经时,把这里的能力理解为“掌权”,也就是天使一样。 但是作者看不懂,结果被翻译成了“异能” 而且他好像也不知道a.v .是什么意思,放在那里没有翻译 a.v .是authorized version,钦定本圣经 这意味着钦定本作《万军之耶和华如此说》,与奥利金引用的经文不同 在第242-243页上,奥利金阐述了对logos的理解 奥利金认为众神很多,但只有一个神 同样,logos很多,但上帝的logos只有一个人,即基督 和本先生将和上帝在一起的logos翻译成“道” 这已经成了决定的理由 但是,作者在翻译上帝的logos和大家的logos时,有时翻译成“道”,有时翻译成“logos”,有时翻译成“逻辑”,而且没有解释为什么这么翻译。 这真是没有逻辑 只能理解为除了神之道以外还有“道”的他的存在,确实有多神论的嫌疑 因此,翻译成了非格式化的“逻辑” 我认为这种奥利金文的审查和编译,译者不充分尊重原作者,把自己的神学角度强加给古代人。 让我们看看学术规范的问题 作者有时擅自采纳别人的意见,或给予来源 我们在译文部分看到他复制粘贴别人的译文,论文部分也一样 第150页的脚注对诺斯替主义的定义表示:“有在基督教土壤中长大的异端分子,情人节学派。 另一个是像西门·马基( simon magus )这样的西斯,他只是把耶稣这个身体加入他们的异己学说,感受到利比里亚纳克派( phrygian naassenes )或犹太教背景下的竞争或歪曲基督教新闻 看这个半途而废的翻译语调就知道不是原创,但我想译者的人是自己的。 还原成英语进行了调查,来自hans jonas的名着the gnostic religion的the name “gnosticism”一节 本文的第96页更加光明正大,《希腊语法教育四阶段》没有从joseph wilson trigg的origen这本书的导言《training as a grammateus》中提出 这么重要的消息,连来源都没有 加上脚注,写了alan scott、origen and the life of the stars、pp. 53-63,但相反,我想隐瞒,看了主题也没有编号。 翻开alan scott的书,这一部分以柏拉图主义哲学家讨论天体的神性为主 这种蒙蔽人的方法,真不高明 此外,在第51页,李勇讲述了maximinus thrax皇帝对基督徒造成的迫害 他认为这种迫害并不严重。 “不是这个简短的教案,基督教会享有40年的和平期。 这期间的和平是基督教和奥利金本人神学思想迅速发展不可忽视的重要条件。 确实,maximinus thrax迫害不是全国性的,而是地方性的,但是写得这么轻,不太聪明 这种迫害只有奥利金本人神学思想的迅速发展才是不可忽视的重要条件 在这三年的迫害中,奥利金的恩人和好朋友安布罗修斯也被捕入狱了。 最初是安布罗西乌斯委托奥利金制作《约翰福音注释》,并予以援助。 奥利金也躲起来,为被捕的两个朋友写了《鼓励的殉教》。 《约翰福音注释》第28卷也谈到了殉教,作者只是读了上册,可能没有读下册。 这是因为不知道有没有这件事。 这在《寓意解经:从斐洛到奥利金》一书中也有比较严重的问题 奥利金是早期教会非常多的生产者 李勇在参考文献中列举了奥利金许多著作的英译本和中译,实际引用的只有《约翰福音注释》的第1卷到第10卷,包括《马太福音注释》《反驳凯尔苏斯》和《论主要》,其他著作均未触及。 这三本半原典怎么能支撑专题呢? 光靠像样的学术论文是支持不了的吧 所以他可能提出了非独创的意见,主张是独特的发现。 例如,第一章:《本书的体系和创新点》的《奥利金根据《约翰福音》提出了一种新的生命观,即真正活着的生命在耶稣基督那里。 》这个观点不需要作者为奥利金制作原件,正如使徒保罗已经说过的,见于《哥林多后书》和《罗马》。 这两本书写得比《约翰福音》早。 不仅如此,由于原典的阅读量不足,李勇给出的重要结论实际上是不成立的 例如,根据第4,71,83页,据说奥利金后期必须放弃对经文“灵、魂、身”的三分法,越来越倾向于经文意义的二分法 这不符合事实 第一,不存在这种所谓的前期后期释经路线的部分 奥利金232-234年间搬到凯撒里亚,235-237/238年避免了迫害,238年以后制作了大量演讲章。 我们现在能看到的演讲章大部分都来自这个时候,也就是奥利金的晚年。 在《创世记讲解章》《民数记讲解章》《利未记讲解章》《士师记讲解章》中都提到了三分法释经 除此之外,根据优西比奥的记述,《雅歌注释》的前五卷是奥利金在雅典写的,可以推算出时间是240年左右 从路飞的拉丁语译本也可以看出,其中也有确实的三分法释经 这个复印件比《约翰福音注释》的第一卷到第十卷慢 作者说奥利金后期必须放弃三分法,不知道从哪里来 第二,奥利金没有固定采用三分法或二分法 他的释经比较自由,即使是提到三分法的同一本书,他也经常采用二分法,只给出字义和灵义/寓意,不个别列举神秘义和道德义,或将神秘义和道德义归于灵义/寓意 作者在第106页上给出了奥利金“从三分法到二分法”的理由,但这个论点不成立,为什么呢? 离开文案的证据,讲述玄理,胡乱揣测,往往是把房子建在砂土上。 总之,李勇的这部《寓意解经:从斐洛到奥利金》疑窦丛生,译文和论文都经不起推敲 译者奥利金和基督教解释经学的关键词还不擅长,怎么才能翻译得好呢? 拙劣的是,填补了“专题”的一半以上的篇幅 翻译是翻译,专业书是专业书,起“专业书”的名号做鱼目混珠,完全违反基本著作体例 同样,由于不遵守学术规范和专业信息,这本书的论文部分也很脆弱:抄袭嫌疑频发,很多论点也很难成立 我们只能说译者完全不像他翻译的奥利金。 “经受考验的时候,我总是不动摇”(《约翰福音笔记本》第六卷第一节)。 (本文来自澎湃信息,越来越多的原始信息请下载《澎湃信息》app )
标题:热门:柳博赟︱《寓意解经》:一部拙劣译文占六成的“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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