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的疼痛”让观众听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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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由北京音乐节提供

剧院里的灯光越来越暗，上海交响乐团已经入座，但是舞台上没有歌剧。在观众的掌声中，不仅有指挥，还有五名歌手:一名女高音穿着礼服，其他几名穿着礼服。10月23日晚，国内舞台前所未有的歌剧作品和英国当代作曲家乔治·本杰明的歌剧《皮的疼痛》在保利剧院以半舞台形式上演，这也是该歌剧在亚洲的首次演出。

《痛苦的皮肤》是由英国作曲家乔治·本杰明在2012年创作的，它的首演非常成功。在接下来的六年里，它被演出了80多次，被称为新世纪最引人注目的当代歌剧。它的故事来源于13世纪的传奇故事:一个吟游诗人和一个当地贵族的妻子走到一起，在发现他们通奸后，贵族挖出了吟游诗人的心脏给妻子吃。

在这部歌剧中，作曲家本杰明稍微改编了一下这个故事。一个残忍的地主邀请一位年轻艺术家到他的城堡为他写一本书。他的妻子艾格尼丝沉迷于男孩的天赋并和他在一起。房东杀了那个男孩，并把他的心喂给了他的妻子。

这确实是一个带有黑暗元素的故事，与作曲家创作的音乐风格非常吻合。管弦乐队中不时传来刺耳的长笛声和低沉的大号声。音乐的气质不具备传统戏曲的和谐美感，但却具有完整的现代音乐风格。在塑造这个角色时，残酷的房东由一个略带阴险的男中音来呈现。一开始，他用专横的声音宣称他的妻子是他自己的“财产”。这位艺术家有假声男高音的音调，在表达共鸣的咏叹调中，他唱的音域比普通男高音高。

这个歌剧剧本是由剧作家马丁·克林姆普写的，他似乎认为这个故事太“激动人心”，并故意制造了一些疏离感:在演出过程中，歌手们也会评论自己的言论和行为，同时促进情节的发展。除了三个英雄角色，还有“天使”的角色，他们将从旁观者的角度讨论英雄的言行。

这次首演是以半舞台版本的形式进行的。与传统的歌剧表演不同，管弦乐队不是坐在乐池里，而是在舞台上。舞台上没有布景，五个歌手也没有穿衣服。当他们不唱歌时，他们坐在管弦乐队前面的椅子上。一旦他们唱歌，他们就有舞台动作，就好像他们在一个极简主义的现代空房间里唱歌，并且彼此“快速演奏”。

“当作曲家乔治·本杰明知道我们要来中国时，他还特别提到了半舞台的形式。”在首映之前，该剧的导演本杰明·戴维斯说，半舞台版本更简洁，观众可以想象他们听到的每一个字。《皮肤的疼痛》是一个主题深刻的故事，观众需要高度关注。半舞台版本有助于关注音乐本身。”北京音乐节艺术总监邹爽说。

此外，《皮肤的疼痛》还带来了两种奇怪的古老乐器:玻璃钢琴和古大提琴。玻璃钢琴是一种用手指摩擦玻璃并发出声音的乐器。它通常用于室内乐，很少出现在大型乐队中。当当地大师的妻子得知她吃了爱人的心时，管弦乐队左侧的玻璃钢琴发出微弱的电子声音，使得头发垂下，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氛被推到了最高层。此外，大提琴的前身古大提琴也融入了管弦乐队，作曲家运用现代音乐技术为这两种古老的乐器注入了新的活力。

责任:陈亚男